亨廷顿讲过，北方的政府是有效的，如美国、欧洲和俄国的政府，而南方的政府是无效的。有效和无效作为评价政府的标准，这倒是一个很新鲜的想法。照这一标准，中国政府当然是有效的。其实，在现阶段，也许这个标准比其他标准更实用。自由之家评中国的政治制度用的是另一标准，民主和专制的标准，那里中国的评分就很低。我在想，第一，有效与无效应当成为评价政府的一个标准，安定总比动乱和人民流离失所要好。第二，中国在目前阶段也许只能有开明的专制，而不能有民主制，因为历史上没有过，也因为国家太大，人太多。第三，波普的渐进的社会工程是唯一合理的方案，对于资本主义社会是这样（这是波普的本意），对于社会主义也应当是这样，对于专制也应用渐进社会工程来加以改造，否则只能是以暴易暴。